阅读笔记
作者: 温铁军
更新时间: 2025/9/22 15:4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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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时长: 2.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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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阅读时间: 2025-09-22
💡 读书笔记
(一)近年来宏观环境的新变化
原文: 只有在资本不再属于稀缺要素和国家债务压力下降成为客观具备的外部条件时,发展中国家的政府才可能真正贯彻“亲民生”政策。[插图]
2025年9月22日 13:42
原文: 中国在此之前一直延续的依赖从农村提取资源和剩余来支撑发展,同时又依赖向农村转嫁成本来应对经济危机的政策,内涵性地具有发展中国家高负债压力下的政府一般行为特征。
2025年9月22日 13:46
原文: 而在国家层面进入工业化中期阶段,资本过剩也终于出现的时候,中央政府领导人也不失时机地推出以人为本的“民生新政”;胡锦涛总书记明确指出“工业化初期阶段农业支援工业、农村支援城市;进入工业化中期阶段则需要工业反哺农业、城市反哺农村……”。
2025年9月22日 13:47
原文: 同时,中央垄断控制的金融部门,在利益导向的市场化改革中异化于产业经济,也使地方政府失去对金融机构控制权而普遍陷入了严重的资本短缺。
想法: 前后为何构成因果关系?不懂。
2025年9月22日 13:51
原文: 在宏观经济转入高涨后,以往危机发生时势必向“三农”领域转移成本的政策机制持续发生作用,其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新世纪以来各地的地方政府在资本短缺的压力下,近乎疯狂地违规违法从农民手中征占土地以从银行套现,并不计破坏生态环境的代价去招商引资,以追求GDP。
想法: 一旦在危机时因为种种原因形成了第一次“成本转移”,则无论是在危机时还是平常时候该路径都以一种政策惯性存在着。而这个“大招”本应是积攒型的,在平时要补充能量,但是现实是这个口子一直在默默被榨取着能量,而很少得到补充。
2025年9月22日 14:00
原文: 资源的加速流出和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使得这些地区的农村在资本化的过程中只是成为外部产业资本和地方政府掠夺性地获取收益的来源,而没有成为真正能吸纳沿海过剩资本的“资产池”。
想法: 将农村比作“资产池”是应该特指农村的经济方面的作用,像是一个“血包”。如果地方政府扩展这个“池子”那么它可以容纳更多的“水”。池子里的水是属于自己的,是方便抽取的,而如果将这个过程提前,就是像在这个“地面”上浇筑了水泥,只有原来有“坑洼”的地方可以存储一些水,其他的就“蒸发”掉了。
2025年9月22日 14:11
原文: 新世纪以来的这一轮由地方政府和因内在的流动性获利动机而必然具有投机性的金融资本二者联合推动的征地高潮,已经是改革以来的第三次圈地“高潮”[插图],土地增值部分的收益分配,只有20%一30%留在乡以下,其中农民的补偿款占到5%一10%;地方政府拿走了土地增值的20%—30%;开发商拿走了土地增值收益的40%—50%(李军杰,2007)。
想法: 上述水池-水泥的想法受此启发
2025年9月22日 14:15
原文: 截止到2005年,我国失地或部分失地农民的数量在4000万一5000万人左右,且这一数字以每年200万一300万的速度递增(王鹤龄,2005)。照此速度,在未来20-30年的时间里,我国失地农民将会增至1亿人以上。
想法: 这些我这种已经不在农村长期生活的新生代不容易了解到,如此广泛却如此“不起眼”
2025年9月22日 14:19
原文: 从1992年下半年到1993年,仅一年多时间中国就再次出现外贸逆差,仅 1993年一年就出现了700亿元人民币的贸易逆差。陡然增加的贸易逆差再次挑战中国的外汇储备和支付体系。1993年底中国外汇储备约为211.99 亿美元,减去当时的短期债务余额135.46亿美元后还剩下76.53亿美元,连支付当年的净进口都不够(1993年贸易逆差为122.2亿美元)。数据来源: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作者注
想法: 原来中国并不天然是贸易顺差的。。。
2025年9月22日 14:21
(二)农村社会经济条件的新变化
原文: 无论是这些留守农村的老人和妇女,还是劳动力价值在遭受了“多阶剥夺”后回到乡村的“残值偏低”的第一代农民工,他们的人力资源存量相对于追求资源资本化收益的外部产业资本而言,已经很难满足后者的获利需求,因此,农村剩余劳动力因“残值偏低”而必然难以“被资本化”。从而,也就使女性化和老龄化的农村即使认同“发展主义”的资本化,也越来越缺乏基本的条件。这个道理,就相当于无论水库有多大,其“死库容”也不可能用于发电。
想法: 悲哀,也是照镜子,算下来我这是“第三代”从爷爷的农村住,到爸爸的外面住,再到我这,对老家的感情逐渐减弱,心里已经似乎不把老家看做是自己的一部分了,虽然我童年大部分时间在老家度过。。。这是否是一种身份认知错位?年轻人不回去资本就没有高素质劳动力,也就没有动力来索取剩余价值,因为城里有的是何必来农村?
2025年9月22日 14:31
原文: 无论是这些留守农村的老人和妇女,还是劳动力价值在遭受了“多阶剥夺”后回到乡村的“残值偏低”的第一代农民工,他们的人力资源存量相对于追求资源资本化收益的外部产业资本而言,已经很难满足后者的获利需求,因此,农村剩余劳动力因“残值偏低”而必然难以“被资本化”。从而,也就使女性化和老龄化的农村即使认同“发展主义”的资本化,也越来越缺乏基本的条件。这个道理,就相当于无论水库有多大,其“死库容”也不可能用于发电。
想法: 但转念来想这是否是我们的成功?因为城市总是“好”的,成功在城市扎下跟不就是以前人追求的吗?按古装影视剧的说法老家的势力是根,是必须留人的,而外出的分支自己也可体量很大,能量大。并不是说一定要脱离老家“飞升”城市。外面的分支和根互为依托。
2025年9月22日 14:40
原文: 对于“新生代”打工者群体来说,国家于2003年实施的新《农村集体土地承包法》确立了“新增人口永不分地”的政策思想,加上政府推行的“发展主义”的制式教育体系也在思想上激进地驱使他们彻底离农。客观上,这些新世纪中国农村发生的制度改变,远比日本农村的“长子继承制”的作用要大得多。他们自身已经不再满足于上一代进城那种仅仅为了获取现金来维持小农家庭简单再生产的最基本需求,更何况,其必须面对的教育、医疗等领域的现金需求已远超出了小农家庭“在地化”务农所能支付的范围。这些情况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促使中国农民打工者群体定居城市的意愿更加明确,这与政府大力推进城市化的政策高度一致!而且在两代人打工之后,他们在基本属性上已经不再是农村那种风险厌恶型的小有产者家庭派生的剩余劳动力,而是历史性地演变为经典理论意义上的城市工人阶级,并从此开始形成了对中国社会结构性矛盾及其变迁的主导地位。
想法: 精辟
2025年9月22日 14:46
原文: 对此可以认为,在当前乃至今后一个时期,是坚持代表大多数中国人民根本利益推进新农村建设,还是代表产业资本利益坚持传统的不科学的“发展主义”,二者之间正在如拉锯战一样地争取战略主动权。如果中共在这个战略方向的争夺中作出错误选择,那么对中国这种人地关系过度紧张的国情矛盾压力下的基本安全的影响,就会是致命的。
想法: 也就是温老认为危机会周期性地必然发生,而就永远需要农村作为缓冲池?
2025年9月22日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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